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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我要杀了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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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失去法术的时间额外的长,将近一个月的时间,而且明显自己的能力不如从前了,自己还剩下多少任x而为的机会呢?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太久,她很快的放出神识,探到严长律的队伍已经快回到丰城了,剩一两天的路程而已。

明明可以等着就好,人都要回来了,她还是想第一时间亲眼看看他,虚仁大人总跟自己说了还好,到底是多好?

想到哪就做到哪,长明一瞬间出现在严长律休息的营帐,帐内一片漆黑她并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身影。帐内充满草药的苦味,严长律身上到处都包着固定伤口的布条、还敷着厚厚的药,他睡的并不安稳,眉间耸着微微在颤动。

她没有犹豫就伸出手覆在他身上,施术减缓他身上疼痛,术法像一阵阵和煦微风清新凉意由外至内让伤口慢慢得到舒缓,他的眉头也随之慢慢放松了。

她一边施法一边扫视他身上其它伤口,不经意目光瞥见脖颈处淡se胎记,眼神就此定住。疼吗?那时候。

往事历历在目,到了岳城後长律加入了自卫队,後来甚至机缘巧合救了岳城当家少主,也是很快被提拔到少主身边重用,那时逢乱世,少主决定起兵前甚至和长律以及另一个少主从小的玩伴谢少,三个人结拜成义兄弟,少主最年长是大哥,严长律次之是二哥,三弟谢少也是岳城旺族。

她担心的是他在战场上会杀戳成魔,这一切没有发生,真正的魔是身边的妒嫉。

「大哥,我知道你纵着二哥,但现在可不是当年了,已明令皇城不可骑马不许携带刀械,二哥总不放在心上,多少人有微词不好当面讲。」那时岳少已称王,所有人都要尊称一声王上、陛下,只有私下里还以兄弟互称。

谢少从那时候开始便不停的在埋下疑心的种子。

「我说过二哥了,他说我们是兄弟,大哥没有在意这些。」

岳王起先的确是不在意的,摆了摆手道:「我还是信的过他的。」

「我知道,大哥宽和,我们就更该t谅你处境,若是人人以为自己跟着大哥打天下,便有什麽特权,其它人有样学样却不知掌握分寸,那便乱了不是。」

「你这话也有理,再帮我私下说说他吧。」

这麽一来二去滴水穿石的,总让谢少中间传话,两边慢慢有了闲隙。事情发生的那天是中秋,g0ng里办了盛大的宴会,岳王在宴席中突然道,要将妹妹永定公主许给自己义弟长律。

全部人看向长律都是一个羡慕和恭贺,长律面上倒是淡淡的。

公开赐婚便没有他说不的余地,此事早在个月前三弟就提前探过他口风,他私下和三弟说了他不想,三弟也是一脸为难,说他会去和岳王再说说看,最後却是这样突然在群臣面前宣布。

他内心有不悦,认定了岳王明知他不想,用这种方式让他无法推拒反驳。

「二哥似乎不太高兴?」见他态度冷淡,谢少便发难了,岳王也是紧盯着他的表态。

「能娶公主是我三生有幸。」虽然场面话说的滴水不露,但脸上确实没有喜se。

「对了,我听说二哥一直有个心上人,莫不是为了此事?」谢少此时也不演了,脱了兄弟情深假面具,一席话让所有人瞬间看向长律。

娶公主是无上荣耀,不开心是罪、有心上人更是大罪,怎麽可以让公主排在谁之後。

「喔,长律有心上人,本王怎麽从未听说?」

「没有的事。」长律立刻反驳。

「我听人说,二哥有块心上人模样的羊脂玉随身带着,时不时就会拿在手上轻抚,或就这样望着,可不能让永定公主带着这个疑心出嫁,二哥你还是解释清楚为好。」

「不是就不是,没有的事我如何解释?」长律脸上已有怒se。

「那这样,二哥把那玉像交出来,让我和陛下都看看,今日解释清楚,以後谁还拿这事出来嚼舌根,我第一个饶不了他!」

长律很想一走了之,但他知道他不能,众人眼光都在他身上,拳几次捏紧又放开,最後虽然百般不情愿,仍是从怀里掏出了玉像交给了谢少。

那个玉像大约姆指大小,隐约是个nv子模样,没有明显的五官。那是他依记忆打造的长明,虽然明明见过她几次,甚至她陪着自己走了几天几夜到岳城,可他却怎麽也无法准确描述她的容貌。

她在他心里,是他唯一的信仰,支持着他走过这麽多年来各种风雨,一直相信她就在哪里看着他给他庇护,每当自己有迷惘或困惑,他就会拿出这个玉像来看,看着看着就有了力量。

自己是特别的人,所以能从一个快饿si路边的小子到今天封侯封相。

然而谢少接过玉像後,朝着他恶意一笑,便重重的把玉像摔在地上,说道:「这下子,二哥和永定公主,都可免除疑心了。」

我.要.杀.了.你!

长律看着碎在地上的玉像目眦yu裂,只一瞬间众人便觉得周围气氛变了,有什麽看不见的东西围绕在长律周身,散发出一种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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