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抬了抬下一秒又落下,他笑不出来,他无法把那份愉悦凝成实质。到底是真的感到开心,还是忧伤堆叠得更多的原因,他分不清,他一直分不清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最后他只能这般说。
两相静默几秒,伯父问:“你过得好么?”
“好,”许柏舟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,又像是怕对方不信,他把手机往客厅方向伸了伸,让喧嚣传到他伯父那边,然后再重新贴近手机,说:“现在正在聚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