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未掉的泪。
他的手被二十来年的宠爱养得很好,指腹柔软温凉,轻轻擦过眼尾如同留下一个柔和安抚的吻,又像是在抚慰十五前命运开始不幸的小孩,在许愿他后半生不再坎坷和纠葛无尽的苦累。
许柏舟闭了闭眼,将他的手握住,露出这两天来第一抹浅浅的笑容:“谢谢。”
参加丧事的人对萧凌云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,或者说是因为悲伤冲淡了那股讶异。